第(2/3)页 文殊菩萨心中那叫一个恨,可面上,却不敢露出半分。 当下,他心一横,便将那最后的脸面也舍了,把心一横。 “上仙......上仙此言,乃是金玉良言,是为我三教的颜面着想,我等听了,心中亦是感佩不已。” 他先是将那高帽子稳稳地戴了过去,这才话锋一转,将那话头轻轻地,引向了一旁。 “只是......此事,当真非是我二人能够置喙的!” “我等二人,人微言轻,如今在这阵中,不过是充个数罢了。” “况且今日这桩公案,从始至终,我二人知晓的内情,亦是有限得很,又哪里敢在此处,妄加议论?” “这......”他朝着那一直闭目垂眉,不言不语的燃灯古佛,遥遥地一指,那姿态,恭敬到了极处,“此事,还需得问过我家古佛的意思才是。” “他老人家,才是我等此行的主事之人。他若点了头,我等自是再无半句异议。” 普贤菩萨在一旁见了,亦是如蒙大赦,连忙跟着合十一礼,附和道:“是极,是极。文殊师弟说的是。此事体大,非我等所能擅专,还请古佛示下。” 这师兄弟二人,你一言我一语,不过片刻之间,便将这块烫手到了极点的山芋,干干净净,稳稳当当,恭恭敬敬地,送到了燃灯古佛的手中。 燃灯古佛闻言,那张本就黑如锅底的面容,更是险些没当场气得扭曲了。 ? 好你个文殊! 好你个普贤! 你们这两个吃里扒外的东西! 贫僧在此处,为佛门的脸面,与这阐教苦苦周旋,你们倒好,竟是在背后,捅了贫僧这般一刀? 他心中那股子无名火,腾地一下便窜了上来,几乎就要脱口而出。 可话到了嘴边,他又生生地,将这股气咽了回去。 他能说什么? 说这两人说得不对? 那岂不是更落了下乘,叫人看了笑话? 广成子见状,心中早已是了然。 他要的,便是这般一个结果。 那张古拙的面容上,竟是露出了一抹恰到好处的,带着几分惋惜与无奈的笑意来。 “也罢。” “既然二位师弟,如今已是这般身不由己,那贫道,也就不再为难你们了。” 他又一次看向了早就吃瘪不想说话的燃灯。 “古佛。” “方才文殊师弟说得在理。此事,终究还是要问过古佛的意思才是。” “贫道方才那番话,不知古佛听来,可还觉得妥当?” 第(2/3)页